是有事相商。
太后很快将手炉搁至一旁伸出双手虚扶了景安王一把:“王爷快快请起,这可使不得。”
先帝临位的时候,君王的手段发挥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景安王能成为仅存的那明家一脉,足够说明了其人在先帝心中的分位。
“微臣心头受此困惑而苦思冥想不止,可终归也不得其解,还望太后能为微臣做一二解答。”景安王的执拗脾气一旦上来,却是偏执得很。
越是如此坚决的态度,便越说明了景安王所问之事的非比寻常。又或许是,那非比寻常达到了一种与人为难的地步:“你先起来回话,如今这样子让宫人们见了,成何体统?”
景安王侧目往四下里望了一望,果见宫人们投来了神情各异的目光,虽是一个个都有在刻意地压制着那一双双瞳孔背后的情感,可或看戏或惊异的目光却是瞒不过他的双眼。
极是单薄瘦弱的身子缓缓地站直了,景安王在太后的示意之下,才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微臣斗胆一问,可是,以前的那些个知情者不安分?”
太后双眸猛然一缩,很是惊奇,这话竟是由景安王的口中说了出来。且不说这事情本身过去了多少年,便是景安王自己,当年亦是此事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