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众矢之的的藩王,现下该做什么,又不该做什么。
这等评判之词,无异于是指明了他存有二心,甚至是想起兵燹之灾的那个乱臣贼子。
试想,一个久居京外的藩王,几乎从不参与朝堂政事,可是这忽然地自请入京,是该对君王有多大的威胁。
那些自命忠君的元老大臣们,必定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一言一行。饶使一早打定了主意冷眼旁观的,也难保不会将自己视作眼中钉与肉中刺。毕竟,是他的忽然出现,打乱了看似波澜不起的朝局政事。打乱了朝堂,便是影响了他们的为官之路。
景安王明白,太后所言皆是再真不过的事实,只是无人敢说就是了。
景安王咽了咽口水,但他的心思是一早便定了的,是铁定地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是京都一乱,便是天下的大乱。届时民不聊生,重蹈前朝的覆辙不说,首当其冲地便是陛下的皇位,再难保住。”
听闻这些话,太后终于是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了什么:“原是你在给哀家下套?”
景安王等在熙寰宫中,确实是为了她曾在太宸殿外的一言,不过是为了行表面至尽,再无可挑剔的礼数周到而已。
只是之后的景安王,从杏儿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