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道是我们皇家不知礼。再者言之,通州之难不也未除吗?”通州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他们都是心知肚明。
不光他们心知肚明,朝中上下,想必知道内情究竟为何的,也不止是一个两个。
只是,下了懿旨的人是太后,景安王此次又大摇大摆地入了宫,少不得引人注目了一些。
一些你知我知的虚假妄言,甚至是比那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都是更为必要的存在:“景安王切莫焦躁,陛下朝务总得一项一项慢慢来过,欲速不达的道理,皇弟也想必是知晓的。”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无外乎就还是在通州的问题上徘徊不前。
陆公公躲在廊下的拐角之后,听了来人禀报了一番后,便从袖口当中掏出一个荷包来:“拿去吧,但是记住了,你今日谁都没有见过。”
宫女忙不迭地点头,难怪他们都说,便是连宫人都分三六九等,起初她还不信,可眼下却是不得不信了。
只要是能在主子们身前伺候着,总比那些做下等活计的宫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除了不用做又脏又累的活儿,还有这时不时找上门来的好处在,宫女当然不会犯糊涂,当即应下:“公公放心,奴什么人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