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的证据即可。”
朝堂与后宫向来分得清楚,让凌瑶去弹劾谁人自是不可能的。只因为他们同姓凌,有凌瑶在这中间活动,还愁找不到什么吗?
凌瑶的眉目之中似有为难之色显现,这回的她并非想要借口推脱,而是事情本身就很难办:“王爷许是不知,据我所知,凌珏确实不曾干过越俎代庖这等事情。想找出这样的罪证,恐怕不易。”
就算是凌珏想干,平阳侯也是万万不会允许的。在这一点上,平阳侯的家教向来便是格外得严格。
景安王心生不满,这事自然是不易。不然的话,又何需去找一个同凌珏有些血亲关系的人来搜罗:“官场从来都不是干干净净的,至清无鱼的道理,娘娘不是不懂吧?就看你愿不愿意花这个时间和精力去找了。”
就算他凌珏手脚当真干净,景安王也是不惧:“更遑论,必要的时候,添油加醋,甚至无中生有也未尝不可。”
凌瑶心下一惊,这才有些坑坑巴巴地回道:“我知道了。”
让她坑坑巴巴的原因并不是她生出了悔意,直到这一刻,她都因为能扳倒凌珏而心内畅快。她只是没有想到,真正的朝堂原是这个样子的吗?
都说伴君如伴虎,其实在君者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