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不过上前虚扶了二人一把,就将赵姨娘感动得有些涕泪横流的样子:“娘娘休要乱说了,这反倒真的是要折煞我们。”
平阳侯对此倒是很不以为然,甚至心情不知为何便又跌落到了谷底:“瑶儿是侯府的人,谈什么折煞不折煞的。”
而后,竟是不顾全凌瑶的面子,干脆拢了一拢宽大的袖口,便自顾自地迈步回了府里去。
寒霜不禁心生好奇,凑到了赵姨娘的身前:“方才侯爷不还好好的吗?这是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真是深得赵姨娘的心,她撇了撇嘴,同样也带上了些情绪:“想来,八成是又想到他的宝贝儿子了吧。”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姨娘不过张嘴就来的一声抱怨,却被凌瑶很是敏锐地捕捉在了自己的耳朵里:“凌珏,哦,不是,珏弟他怎么了吗?”
她可不能被人看去了她与凌珏之间的不和,再者言之,她如今的身份也不一样了,又怎么能以皇妃的身份而同一个闲散世子做计较?
凌瑶的一句追问,这才让赵姨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她忙反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只摇摇头:“没事,其实也没什么。”
本来之前的那句话便已经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