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神色一朝散去,很快便就换上了笑脸相迎:“珏世子大可放心,这样的病症倒是可解。”
纵使是隔行如隔山,但是心病还得心药医。不用所谓的大夫多嘴,凌珏就知道自己害上这病的病因究竟为何,不过就是自己至今都没有得到玥儿的下落,心焦难耐得严重而已。
又是一番大夫们惯常使用的望闻问切,凌珏强压着心内的焦躁,只能做到尽力地配合,其余的便任由李太医去了。
李太医细心地为凌珏塞好被角,这才躬身行了一礼:“珏世子,对于你的病痛,我这里倒是有法子或许可以一试,只是如此一来可能就要得罪世子了。”
凌珏可以确定,自己看到的之前那李太医的一脸愁容并非是眼花的缘故。可现在再瞧其人的模样,慌张为难之色再不见踪影,这一切似乎说明了其人并没有在说假话。
既是有着这真才实学,那此前又何必屡做假态。凌珏发现,宫中的人果真都擅矫饰伪行。害怕之处还不是在各种明里暗里地争斗不止,而是一个普通的音容笑貌都是经过了苦心设计的。
经不得细心揣摩与推敲,否则所见必是人性的阴暗与各种不堪。正是因为早先知晓这其中的沟坎,凌珏才久未入朝为官。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