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姑娘了,人家是宫中的瑶嫔娘娘。以往就算他们同凌瑶起了些冲突,那也还有公子可以拿来挡挡。可是现在,他们完全是在以卵击石啊!
光是想想便已铸成大错,易风和流云岂能不后怕?屋里一共就这么大,除了回避并不在场的凌瑶以外,也就四个人。他们的焦躁不安很快便落入了凌珏的眼中。
可惜的是,凌珏关心的只有取了银针拿在火上烤的李太医,对凌瑶的态度如何却是漠不关心:“宫里和侯府还扯不上关系。”
凌珏这是安慰之言,旨在告诉易风和流云,后怕一事实在多余。
事后的凌珏怕是就要后悔,若此时的他可以分些心思在他这个长姐身上,一切说不准就不会踏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银针被火焰烘烤得烫手,也不知李太医反复了多少次。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热度一定得要均匀,这样才能完全地发挥出最好的效果。
“世子,得罪了。”李太医捻着一根银针,慢慢地走向了凌珏的床榻一侧来:“这中间的过程可能会有点疼,还望您忍耐着些。要不然前功尽弃的话,这病症可能会比现在还要更加地严重一些。”
李太医将对症下药这个在医者之中广为传播的行话发挥得可谓是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