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跌倒了谷底,竟像是再也爬不出来了一样:“她不会还去看过珏儿了吧?”
平阳侯并没有回答,只是眉头蹙起,这个表情分明是对蓼阳的猜测做出了肯定的回复。
“这事,你怎么看?”很多事情,蓼阳在当中的存在是要比他这个侯爷都要重要的。因而,她不应被排除在外,她的意见更是如此:“会不会是和朝事有所关联?”
“不好说,且看看吧。”不好说,却也应该差不离了:“若她有什么动作,我们总不会完全无所防备。”
人人都知道蓼阳大长公主是出了名的深居简出,其人不仅鲜少出府。作为皇室的人,只要无召,竟是连宫中都从不踏足。
只是,人人都道的东西,便只是止于表层的浅象。止于表面,便意味着事实可能确实如此,但也有可能是与真实的样子完全颠倒了过来。
从来看到的,只是对方想表现出来的东西。
蓼阳也是如此。她常年居于侯府的佛堂,对于侯府当中的事情向来都是不闻不问,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例外。但其实,她并不如表面表现出的那样无欲与淡然。
朝事,一度是她同平阳侯唯一谈话的交集。
“易风!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