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了下去:“不管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既然有人拿出来了这份书信,便证明,他们已经完全盯上了你。”
平阳侯说的这些凌珏都懂,只是望着自己父亲一双异常认真的眼眸,他竟是从背脊处开始倏忽发起凉来:“儿子,儿子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挡了他们的路?值得他们这么费心思地对付?”
平阳侯的存疑,凌珏并不是看不出来,也曾经想要解释一二。不过转念一想,他为何非要在曹远修的事情上纠缠不止?清者自清,要是解释反而是心虚了。
“也许不是你的原因。”平阳侯欲言又止,一张面容都因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有些涨红。
“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平阳侯说得为难,那就只能证明了是时机未到,凌珏自然不想逼迫于他:“儿子相信陛下是不会信了这些污言秽语的。”
“你……但愿吧。”平阳侯不想泼一盆冷水浇灭了凌珏心中那难能可贵的火苗。
只是凌珏还不明白,一个看上去十分有把握的所谓的真凭实据,是要抵得过多少的旧时情谊的:“近日有矛头对准了你,乃至是我们整个侯府。为了不再生事端,你最好就先呆在侯府,短期之内哪儿都不要去了。”
想来的确是这个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