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气,没有勇气直接向苏老将军辞行。因为他怕那样等待他的便只有无可转圜的拒绝。与其那样,倒不如自己任性妄为地做主一回。不管之后回来迎接他的是什么惩罚,他也认了。
苏云起不经犹豫便塞到了林伯的手中,并且又多言嘱咐了一句:“现在别拆。等我走了之后,再交给祖父。”
“可是……”寒风扑面的时候,握着信纸的林伯原本应该受不了骇然冷意而簌簌发抖。可苏云起带来的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信纸在某一刻都化成了烫手山芋,滚烫炙热得紧:“可是,少将军,你这不是为难老奴吗?”
“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有关于林伯的说辞,甚至都是苏云起一早想好了的:“这信也是你在我房里找到的。”
林伯跟在祖父身边已经不是几个年头那么简单,打他有记忆的那天起,苏家便已经有了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尤其是这一次的回京,陛下专门御赐给了他这个少将军的府邸,祖父都能让林伯过来担起了管家一职,足可见谁和谁才是一头的。
“林伯,你是知道我性子的。”既然不是一头的,那也没有必要强求别人顺着他的意思来。
苏云起并没有在威胁谁,不过是在说自以为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