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阳侯多是报喜不报忧,只是这一回,却不是简简单单的忧和喜就可以概括得完全的。
平阳侯只心思沉重地点了点头,回望了一圈四下紧闭的门窗,方才压着嗓子开了口:“下朝之后,陛下引我至偏殿谈话。”
这是必然的,不然又何以耽误了这些许功夫。
蓼阳不禁有些肝火旺盛,他怎么总说些没有用处的:“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平阳侯实在觉得开口艰难,这才左右赘述了许多,眼下既被人逼至了近前。那也只能开门见山了:“陛下将我调出了京都。”
“哼,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一件!”蓼阳听闻这话的第一反应不知是哭是笑,只是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只有王爷外调出京的,哪有侯爷被调离出京都的?”
她一时还想不到更多的层面,只是在将事实言明的刹那,双眼的瞳孔很是紧缩了一下:“你以为这是何意?”
“陛下虽未言明,但那意思,分明是让我携带着侯府家眷,一齐离京。”若只是一个外调,本也无关什么,可这事情怪就怪在,没有很长的一段时日,怕是都无法再折返回京都了。
“本宫就知道。”蓼阳的语气似是十分笃定,甚至还将手掌拍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