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回是铁了心的,可对于真正的原因却是只字未提。”平阳侯哀叹了口气,只觉得此事不经分析还好,一经分析却是愈发地惹人费解。
只字未提,那便是暗藏内情。或许只是不想撕破这层窗户纸吧,也算对各自都有一些余地:“想我兢兢业业为明氏二十余载,如今这么一朝来临,却是不明不白地便被打发到了通州之境。”
他心内难免会生起些许不平,蒙昧不清其实未能好到了哪里去。陛下许是一番苦心,可苦心不得他人之解,那就是狠心无情了。
“你也莫要大言不惭。”蓼阳见了风,头疼较之往日愈发得严重。不过,现下这些身体上的苦楚,在平阳侯说的这番调任的问题前都算不得什么了:“真待理得全然清晰明白了,那便是滔天的祸事,那时的你定然会后悔今日的此番所说。”
蓼阳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显然是深深地被这话所波及到了。
“无奈何,陛下考虑甚重。如若不是你我二人所猜的那般,那自然是喜不自持。但若不巧便是……”
话语当中的停顿,只是刻意而为,因为旧事牵连甚广,必然是不能说破的。
好歹也是十多年的夫妻,有些话原也就不用点破。
蓼阳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