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为粗俗浅显的道理,懂了吗?”平阳侯扬了扬下巴,“懂了就回屋收拾行李。外面下雪了,莫要来回磋磨时间。”
最为粗俗浅显的道理是什么?无外乎就是一个字,忍。
忍得了,那便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是留有青山在。可若是忍不了,便是将自己亲手推入了万丈深渊的渊底,在这过程当中,不知还要拉多少本与此事无甚关联的垫背的。
“是。”今歌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灰头土脸地起身回了屋里,匆匆拾起了角落里那个藕荷色的包袱。
现如今,她可没有什么行李好随着她来来去去的,左右不过几件换洗衣裳,都被她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了角落里。为的就是可以伺机而动。
只是,京都里那凌家还是依旧什么消息都没有,她的大仇未报,又怎么能安心离开?
“今歌姑娘,您收拾好了吗?”有随行的侍从看到今歌站在原地发愣,不禁开口催促了几声:“王爷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