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今歌才终于听出了景安王语气当中的不对头:“出什么事了?”
还未等她凑近了窗口去看,只觉得马车上方轰然一阵,一道刺眼的光线自头顶上方竟是直直地劈了下来。
“快趴下。”说时迟那时快,还要多亏了景安王这个其貌不扬的王爷,他自己趴倒的同时,还不忘捎带上了今歌。
少年人在惨白的风雪之中穿着一件黑色斗篷,因而很是显眼。
“你什么人?”景安王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个少年人便是那原先三人之中唯一的男子。
景安王的所问可不单单是指无影的身份这么简单,言下之意,自然是想知道其人这二话不说就亮出了家伙事,还坏人马车是意欲何为。
“这话该由我来问你们吧?”无影只将横着的手臂向前探进了几分,便已然架在了景安王的脖子上:“什么人?”
景安王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很是尖锐短暂的疼痛。不用去看,便也能知道,是这少年人已然用他手里的长刀克制住了自己的咽喉:“不过就是过路人,这位少侠又何必真刀真枪地来见?”
“过路人?”无影手里长刀的刀刃复又逼近了一些,这一回,那沁出的血珠已然连成了线:“若是过路人,就不该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