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景安王的,终难逃过这一劫。
就算他们摆出的阵仗铺满了京都的长街,又能如何?景安王是心内早就笃定了的,大不了就来个玉石俱焚,也好过日后他所做的这些破事传到了陛下的面前。
到那时,景安王必将面临着无法承担的责罚。为了避日后的难,就只有眼下的破釜沉舟了。
他们是被动防守,而对方则是破釜沉舟的决绝,如果让他们活着离开,那就等同于把最大的破绽亲手交付在了对手的手中。景安王焉能轻易放手?
“这些人是哪来的?”这么一受惊,仲伯的酒气倒散了个彻底,立马揪着张长德的衣襟不放,“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侯府的世子出了事,谁都庇护不了你。”
“庇护?”张长德故意抖了一抖自己的衣衫,很是嫌弃地掰开了仲伯的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知道是侍郎之子当街挑我的刺,是平阳侯世子在京都内擅自调动所有的府兵。”
这样的阵仗,是整个侯府的府兵都出动了吧。..这里还是皇城呢,张长德的眉眼之中满是得意的神情:“你说说,陛下知道了,你的珏兄,是否会罪加一等?”
“你!”仲伯无法替其辩白,可能只是平阳侯特殊身份的关系,陛下才应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