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份告知的,也不会一连几日,京都内都无人能探来一丝半缕的消息:“她既是凌家的女儿,那凌家若是有什么动向,自是瞒不过我们这些京都人的。”
“你疯了吗?”心中实在是气不过,仲伯一把将刚刚从地上扯起的张长德又推倒在了地上:“连别人是什么身份都不清楚,就胆敢去做交易。若是,若是是那北境与颐凰派来的细作呢?”
仲伯心里清楚,他们几个世家子弟再怎么争斗,也无外乎是在为着父辈家族而斗。却万万不可上升到了牵连至动摇了国之根本的层面。
张长德再不回话,只是盯着地上的那滩红色血迹犹自发怵。他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平阳侯失了宠,便是朝局政事大动荡的开始,于平阳侯府的众人而言,是祸源,压根躲不过。
可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讲,殊不知是在这之内暗自偷梁换柱,寻觅得背后靠山的大好时机呢!
甭管他们背后是何人所控,胆敢将矛头如此对准了渐渐有些日暮西山事态的侯府,也是足够的实力与胆色了。
“珏兄。”仲伯放下张长德的这个烂摊子不管,却是朝着两方人马交杂在一起的地方奋力地挥动起了双臂:“张长德他……”
凌珏的剑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