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哪怕是用当父亲的威严去压制,他也认了。
“如若要致歉,那便要诚恳一些,不然,这个歉意不致也罢。既是让你母亲恕罪,那便看着你母亲。”平阳侯很少用这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话,心急之下,便连嗓门都大了一些。
凌有些不大自在地往凌珏身后缩了一缩,这个样子的父亲,她还没有见过。
难道说,她不在府上的这些日子,哥哥与母亲之间便是如此地剑拔弩张吗?又难道说,日复一日当中,父亲都是夹在其中左右为难吗?
若是当真这样,那事件的源头岂不全系在她一人之身了吗?凌不禁更加心慌焦躁了起来,她入京便已很是费了一番力气,而如今刚刚回府,上天便又丢给了她这样棘手的事情来急待处理吗?
眼看着处境一度很是胶着,凌还是不得已跳了出来:“当日离京也是我的意思,并不全然是娘亲的安排。哥哥这一回你真的是错怪娘亲了。”
凌清楚地看到,凌珏在听到她的这番话后,确是有着反应的。但不知是一时难以找到台阶下,还是另有其他的因素情由在内。
凌珏还是将目光调转到了一旁的蓼阳身上:“儿一力为您说话,我不管这是她的一片孝心还是实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