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今歌的女子,应该就是给了景安王这样一个言说的机会:“先皇放火烧了宫阙殿宇,下令诛杀了旧城的宫人,都只为了保住蓼阳的性命。”
太后再不比从前,如今走到了这样的一步,她又何必在提起蓼阳的时候遮遮掩掩的,挑开来说,反而还能少些污浊混沌。
“他们二人,为了一己私欲,已经是行了诸多天理难容的事情。”提起这几乎是夜夜入梦的源头来,太后的心内就总有一股压也压不下去的怨气与恨意。
那二人,一个是她最爱的人,一个却是她曾经最为看重的挚友,可偏偏就是这二人的结合,给她带来了终用一生也无法舒解半分的疼痛。
“其后竟是做了那等不齿之事。”太后咬着牙想要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自从凌珏降生的那天起,她就开始在忍。
没有道理,十几年都忍了过来,却忍不下眼下这彻底揭开一切丑恶的短短一瞬:“可先帝偏偏爱极了他们母子,不仅亲手将蓼阳嫁给了凌文哲为妇,还威逼利诱着让所有知晓此事的人都乖乖住了嘴。”
太后都不敢去想,若不是当时他们夏家在京都有着根深蒂固的实力,那时死去的枯骨当中会否又添上一具?
又或者,明莘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