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出口的却是这般话来:“你,你就这样放我走了?”
道士没有再回话,眼中好像没有苏云起这个人一样,只转身朝着客房的方向而去。
这一切发生得也确实有点始料未及,苏云起舔了舔嘴唇,只将肩上的包袱紧了一紧,继续朝着廊间的尽头撒腿跑去。
只是,他一门心思全在前路之上,对于身后的人事却是无所留心。
张伯愁着一张脸:“将军,您就这么放少将军离开?”
和以前不同,以前苏闲那是被蒙在鼓里,即便想要拦,那也没有机会。可是如今既然撞了个正着儿,又为何眼睁睁地看着苏云起胡来呢?
张伯不解,只能盯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苏云起的背影而暗自惆怅,苦着的一张脸,看上去比苏老将军还要夸张百倍。
“他若是想做,我又何苦做这个恶人。”以前他那儿子还在世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地宽慰过他,说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生在苏家,本就没有了选择将来的权利。但至少,不要在日后云起做选择的时候而横加干涉。哪怕这份干涉,是打着为着他好的旗号。
细细数来这些年头,他这个祖父做的,好像还从未有放手让那孩子干过一场真正遂心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