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一旁显得异常沉默的苏老将军身上。
只是不知祖父究竟是作何感想。
“我们该如何去做?”元守的死,是他心头连结痂都无法的痛,若说心中当真一点儿感怀都没有,苏老将军也定然是无法期盼自己的。
今夜被道士拿出来提及了一遍,他这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险些就要熬不住了。
行事第一招,必得得人信任。否则,纵有高楼平地起,怕也是逃不过在空中独自摇摆的岌岌可危命运:“我日前观星,惊觉此险应是避无可避。”
若当真是陛下与那平阳侯世子闹掰而自相残杀起来,这事倒也不至于成了棘手的程度。只是,一线易解,千百根线交缠在了一处之后,事端便就变得冗长复杂了起来。
“只怕这当中被小人加以利用,那时起了祸乱,遭殃的绝不仅仅是平阳侯他一家。”星象所指的,实在难讲,这便已经是道士所能想到最为简单明了的说法了。
辛陵时时见到的一颗暗星,时而骤亮,又忽而寂灭到肉眼难寻,且脱离了原定轨道的。道士并未向旁人言明,那极有可能将帝星取而代之的暗星,不是别人,正是平阳侯世子凌珏。
便是如今,这话他也不敢轻易出口,只能是尽量避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