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逸听得浑身不自在。他抖了个激灵,干脆表现得愈发地卑躬屈膝:“不知娘娘身子上可有什么不适?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李太医可要记得这句话。”凌瑶表现出心满意足的样子。
一双玉手撩起了最里面的一层帘账,竟是朝着李莞逸所站的方向勾了勾手指:“本宫今日晨起,就觉得啊,胸闷气短,这心口憋得着实难受。”
李莞逸没有立即回话,可心里却跟着冷笑了一声:那是自然,挨了陛下一脚,自然是胸口疼了。
也只有瑶嫔,谁人摊上了这样的事情,不是忧伤躁郁到大哭一顿,就是吓出了浑身的毛病。偏偏只有她,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这些骚里骚气的破事。
李莞逸也是男人,岂会不知凌瑶此刻的一颦一笑是个什么劲头。只是,他可没有这样的贼胆:“微臣明白了,还请娘娘稍候,微臣这就回去开药,稍候就让人送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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