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扑到了身后被人架起的知秋身侧。悲怆惊惧之后,确实是对人不小的打击,又加以这一路的逃亡对身体的负荷着实不小,知秋晕了过去似乎也在预料之中。
只是,知秋此番晕倒,实在是不合时宜。凌?摇了摇对方,希望能够以此尽快唤醒知秋,可惜收效不大就是了。
知秋似是眨了眨眼,凌?便急忙想要推开架着她的胡人。只是,那些胡人身高力大,凌?就像一只体积瘦小的蚂蚁难以撼动得了如扎根进泥土的树木一般。
难过的是,蚂蚁虽小,但还会有无数个一呼百应的帮手。可她却仅仅只有自己,是同孤身的飞蛾一般无二的无力之感齐齐涌上了心头。
这种无力之感就是一根潮湿的柴火,点燃所需的时间会被无限延长,可只要到达了某个临界点,还是会姗姗来迟地被引燃。
在人前强装的镇定在此刻终于全部崩塌,凌?忍不住滴下数滴眼泪来:“知秋!”
“干什么?”赫捷掏了掏耳朵,显得很是不耐烦的样子,“磨磨蹭蹭的,还不快走!”
这样的待遇,也就是和阶下囚的样子是一模一样了。
“进去。”两个胡人往营帐前一站,再没有动弹的意思。而凌?和知秋则被人无情地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