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
“公子,可有什么问题吗?”老翁被他这一眼看得直起鸡皮疙瘩,虽说没有做过亏心事,但也无法坦荡荡。
“无事。只是大郎兄弟他,病情不浅。”在凌珏搭手想要将大郎抬上床榻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些许端倪。
与此同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大郎的病,多久了?”
单从面相去看,大郎的年纪,估计比起村口的大叔来也不相上下。若是没有意外,应该是这夫妇二人在得知了大郎治愈无望,才又生了于恒出来。
以至于,于恒多年基本不着家,老两口都没有什么怨言。实在是老来得子的结果,基本上让他们将希望都寄托在于恒一个人身上了。
“少说也有小三十年了。”老翁的神情黯然失色,提及儿女的痛,向来都是为人父母者心中不可揭的伤疤。
“对不住。”凌珏先行道歉,只是这不是他的莽撞后果:“提起您二位的伤心事不是在下的本意。只是,我看他这筋脉寸断,或许还有得救。”
“你说什么?”夫妇二人皆没有想到,几十年的重症,让他们渐渐接受了自己的大儿子这一辈子都或许只能是一个废物。而今一朝柳暗花明,自然是震惊大于欣喜。
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