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是恶化得厉害。我们老两口郎中找了多少,恒儿寄到家里的银两也全都搭了进去,可就是不见半分起色。”
这世上的无奈,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吧。这种情况,不落到自己身上,便永远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京都名医众多。”这要是搁到以前,这样的忙自然是他一口就可允诺的东西。
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富贵与权力这两样东西,谁都没有办法可一直紧握在自己的掌心之内。
莫说他不再是京都王公贵臣之后,少了许多方便的权利。如今,就是在京都街坊现身,等待他的都是重重的官兵包围。
这种情形下,让他如何去许空头的承诺。难道承诺这样的东西,是红口白牙,一张一合就可以做到的吗?
于恒的老父老母只巴巴地睁着两双饱含着沧桑的眼眸,满心期待地听着凌珏道出来接下来的一句话。虽是只有一句话,但这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比黄金还要弥足珍贵的东西。
“这病症难解,我认识一位神医,他或许是唯一有法子的人。”凌珏所说的,便是那妙春堂里的华?华神医:“如若,连他都不可的话,那大郎兄弟怕当真就……”
就在凌珏措辞着该如何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