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封信是恒儿留给你的。”老妇去而复返,手中果然如她所说的那般,多了一封信笺出来。
“二老,何以判断,你们要等的人就是我?”其实,凌珏猜出来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时候猜出来的,凌珏说不太上来。许是,在老翁有意无意提及京都的时候,又或许,是在看到了于家筋脉尽断的大郎之时。
“于恒嘱咐过了。说是有京都来的朋友,若是找上了家门,就把这个东西给你。”老翁从老妇手里拿过信来,亲自递了上前:“公子谈吐举止皆不是我们这种粗鄙之人高攀得起的。即便有意隐瞒什么,但连醴临老家这条消息都能知情,想必是八九不离十了。”
凌珏点了点头,算作是对老翁这话的一种回应。看来,于恒那时的事情,还果真不是单纯的欺骗叛逃如此简单。不然,既是回了醴临老家,却何以躲着藏着,不让任何人知晓?
凌珏拆开了信,那里面的字体虽然没有章法,乍一看更是潦草至极,但运笔之间的力道却颇为不一般,倒也符合于恒一向习武的习惯。
整整三页的纸张,洋洋洒洒,于恒终于在信里,那那些未得说出口的,以此种方式做了澄清。
末了,凌珏其实并无太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