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在下凌珏,是于恒的好友,此来也是我们二人有事相商。若哪里有叨扰了庄主的地方,还望庄主海涵。”于恒写给自己的信里,并未有特意指明嘱咐过什么。
饶使他真的想要将身份做隐瞒,于恒这边事先没有通过气,也是不成的。
倒还不如一上来就自报家门,也好过事后让人家起疑,挖出来更多的秘密才是。
“凌公子多虑了。”庄主惨白着一张脸,明明屋里是被火炉烘得发热发烫,可他还是将整个身子蜷缩在了厚厚的被褥当中。倒好像,是身处严寒一般的彻骨寒冷。
本来没见面之前,凌珏心里或多或少都对这个庄主存了疑虑。可直到真的见到了他本人,这些疑虑却又不得不被全数打消了。
病重体虚到如此症状的,凌珏此前可从来没有见过。说不得,世间之大,当真无奇不有呢!
“你是客,有朋自远方来,我这个做庄主的又哪里会嫌麻烦呢!”才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就见庄主的唇都泛起了白来,甚至就连气息都是很难以为继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个样子,凌珏的心内都不由得为之一颤。
“小禄,带凌公子去见于恒。”庄主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