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的,于恒早在托自己父母给凌珏的留书当中说明了。
虽然有着难言之隐,但无可否认的一点依旧是,他终归还是欺骗了曾经最为信任他的凌珏。
心内还是有着很深的触动的,于恒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不禁紧了一紧:“世子你心里不平也是正常,我只希望我可以帮到你,无论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凌珏顺着其人的话追问了一遍。
要知道,莫说出手相帮了,在这天下,如今能有几个知道了他身份还能做到包庇的?怕是屈指可数,甚至更为倒霉一些,一个都没有吧。
连提供一个藏身之处的人,都是寥寥可数,就不要说是提供什么其余的助力了。
莫不成,是要明着和陛下对着干吗?
但于恒却很笃定,他只重重地点起了头:“无论什么。”
“漂亮话谁都会说。”凌珏举起了面前的酒,以前只觉得烈酒入肠,异常地痛快酣畅。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越是性烈的酒,里面便越是有着回味不止的苦涩:“你以前为保家人,便可以助纣为虐。如今的情势,比起那个时候,还要残酷棘手百倍,这浑水你还是莫淌得为好。”
若是当真因为自己,反而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