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院判的眼色,想要从中窥探出些什么来。
只是,他还没有探出什么消息,他这般贼眉鼠眼的样子却全部落入了院判的眼里:“你不用费尽心思地来回试探我。我既然拿了这东西问你,便就证明,这药中的成分没有一个是我不了然的。”
不知道是被吓得慌了神,还是怎么回事,李莞逸咬了咬嘴唇,可牙关就是闭得很紧,什么话都不说。
“这个,里面有一味药,是孕妇慎用的。附子的功效,你应当记得清楚吧?”院判拿着那个药炉盖子往前递了一递,似是想让李莞逸看得更为清楚一些。
李莞逸颤颤巍巍地伸了手上前,下意识的想法,让他忘记了身份的差异,只想要从院判手中抢过那只盖子来。
可惜的是,盖子的边缘都没有触碰得到,就被院判一声突然乍响的嗓音给冷然喝止住了。
“我是嗅觉失灵,可并不是睁眼瞎子。你顶着太医院的名头,却行着这等胆大妄为的事情。欺君之罪,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诚然,就如李莞逸所想,院判的确是个嗅觉失灵的太医。
这种感觉,就好比是一个跛子行走在很难有尽头的长路之上,虽不至于再无进展,却会无端多出了许多麻烦来。
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