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自己随身带来的药箱,一一上了前为凌瑶诊起了脉来。
凌瑶的眼眸动了一动,不自觉已是留下了好几行泪。谁敢包庇她呢,谁会为她说谎呢?这自然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谁都不愿意赴死,哪怕犯了滔天的罪行,也总想为自己争得些生机。
凌瑶眨了眨被泪水刺痛的双眼,几滴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了一地。若是,若是有人可怜她,又会不会……
搭过脉象,三个太医每一个人都皱着眉头,虽然很是难为情的样子,但也整理好了木箱,齐齐地站在太后面前,准备作揖禀告。
气氛却是僵住了,三个人居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谁也不肯出声。
太后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并不简单,但她不明白,凌瑶做的这些事情,已经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难道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为过分的事情吗?
过分到,让这些也算见多识广的太医都三缄其口的:“有什么说什么!哀家叫你们来,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
“是。”还是有人挑头,最先站了出来:“瑶嫔怀有身孕,却……”
“却什么?”太后糊涂了。
院判遭人毒手,不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