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了她的存在。
蓼阳心中难以平静,偏生自己又..和这聒噪不停的赵姨娘关在了一处,只觉得烦闷异常:“你能不能安静点儿?”
在蓼阳看来,被打入天牢,这事情便就再无可以转圜的余地了。像赵姨娘这样,若是将看守天牢的狱卒都惹火了,反而只能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赵姨娘大不比从前,如今可再也不肯在蓼阳面前低头:“你自己要坐着等死,我不拦你。可你也别来管我的事。”谁人不知道蓼阳是前朝的余孽,有什么资格来对她指手画脚的?
整个显得异常空旷的天牢里,赵姨娘的嗓门大到回声不断,可一旁的平阳侯也只是继续保持着他的一言不发。现在的情形,是无论和赵姨娘说明什么,在她耳中听来,都是他在维护蓼阳。
但是,侯府就是一个同气连枝的整体,谁都逃不掉。赵姨娘却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侯爷,侯爷,你想想办法啊?”赵姨娘眼见着平阳侯无所动作,再次慌起了神来。瑶儿刚刚怀上了龙嗣,看在这一层的关系之上,难道就不能赦免她这个无辜的人吗?
赵姨娘是这么盘算着的,便就伸长了脖子极尽所能地去远眺那光线的源头。
狱卒压着一人,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