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飒飒作响的荆条一遍又一遍地抽打在自己的身上。
苏闲青筋暴起,就连身上流出的汗水都将衣服给浸湿了,“那里是什么地方,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苏云起执拗是执拗,可这事确实是由他而起,连累了旁人也只能归咎于他。因而,虽然还是一声不吭着,但是却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也算是有点反应了,苏闲的怒气这才消减了大半。事实上,就是如此,苏云起但凡服个软,连错都不用去认,他这个做祖父的都不会再忍心去责罚下去的。
“幕岭是什么地方!去了的人从没有能活着回来的。”与其说苏闲是气急,不如说他只是被胆大妄为的苏云起给吓着了。
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有时候无知因而无畏的这种行为是真的很愚蠢。
这样的人,不仅无形之中将他自己亲手推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就是旁人,都会被累及。而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因为最初的不听劝告。
“今天要不是他们跑来告诉我,你就想一个人偷偷进去幕岭是吗?”许是真的气不过吧,空气中传来破风的声音。
众目睽睽之下,苏云起满是红痕的背上又添上了一道带血的伤疤。那新伤摞旧伤,整个后背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