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停的飞雪,北疆现在是一片冰原。仅仅是站立在这冰原之上,整个人都好像不着寸缕地暴露在了四面八方的严寒夹击之下,完全地无处可躲。
本以为这便已是极致,可正如登高望远是一个道理。山外还有山比山高,不登攀至一个新的所谓巅峰,便永远无法看清脚下的景色。
那么自然,格局便会停滞在原先那样的高度,对于即将认识的一番景色就会抱着少见多怪的态度。
无影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所问的问题就是少见多怪的鲜明表现。没有来到幕岭之前,那样的风雪之力便已经是在冲击着人的身体极限。
可直到真正来到了幕岭,才知道,两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苏云起却好像并不受这此间影响一般,步速不减,甚至是呼吸都仍然沉稳有力:“你元气大伤,受不了这些也是寻常。况且我常住北疆,确实比普通人更耐寒些。不如,你在这里等着,我先上去看看。”
原本找无影来,就没有指望其人能陪他走多远,只是好歹有个帮手,也不至于当真沦落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毕竟,谁都不知道那幕岭深处又是什么样的状况。
“说!知道错了没”苏闲那时的眉宇神情皆历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