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灰意冷,最终弃了。
只是苏闲心不在此,这才选择了经年累月地在北境抗击胡人,驻守一方。
天盛的两任君王见他忠心耿耿,朝堂上下又见这是个抛头颅洒热血的有来无回的官职,也就从不曾将矛头对准在苏闲的身上。
因而,安安稳稳地多年过去,一个晃眼,居然是历经了两代君王。
“老臣从没有避过什么,只是北境安稳尚且不定,总需要人手。”躲避与否,连先帝都不计较,他又何需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烦心?
人啊,永远就是这样,嘴硬。蓼阳笑了笑,也不想去继续了:“闲卿,你有一个好孙子。”
彼时的蓼阳并不知道苏云起已经为了凌?离开了京都,只是作为一个母亲,无论自己身处何地,对儿女永远都是第一牵挂:“云起是个……”
“公主同老臣说这些做什么?”其实蓼阳的用心,他们双方心里都很清楚。
平阳侯在一旁帮忙打圆场:“苏老将军你误会了,只是我夫妇二人现如今困于这囹圄之地,对于珏儿和?儿的消息是一无所知。”
他们又没有办法同外界联系,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这天牢当中死守着。若有哪个胆子大的,或许来看他们的时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