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
思虑太多,也是劳神伤神的。凌?竟不知何时,还是躺在榻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她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一早了。
马车的四个车轮前仆后继,后者追随着前者的印迹,也不知如此行走了多长的时间,终于是进了京都。
苏云起不由地挑起了马车的帘账来,轻声又嘱咐了一遍:“待会儿记得戴好幂笠,莫要被人认了出来才是。”
马车停稳,是在苏府门前。凌?不由地愣神愣了许久。
苏府旁边的那座府邸正是平阳侯府,曾经是多么的气派啊!人来人往,是整条街道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可惜现在气派不再,被贴上封条的侯府处处散发着一种门可罗雀的凄凉颓败之感。
这与它旁边的苏府并肩站在一处,更是显得异常落寞。
苏云起不动声色地站在凌?的斜侧方,堵住了她那抽离不回来的视线:“我们先进去吧。具体的计划还要从长计议。”
睹物思人,思的永远都不会是物,是寄托了感情的背后的人以及事。触景生情,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是无谓的,因为它生出的都是难过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