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惧未得蔓延开来就是了。
但是那多少种情绪此刻交汇在了一处,又何止是单纯的惊惧这么简单的?凌?还从林伯的眼神当中看到了那么一丝叹惋和惆怅的感觉。
这是在为她的遭遇而叹惜吗?答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可凌?却并不喜欢这样的目光。哪怕这些目光的背后原本并不是为了伤害她,甚至是同情她的遭遇,可这如针一样的尖锐,还是那么地刺痛。
因为没有身受,世上就不会有真正的感同。什么同情,都不过是站在更高的位置上用以俯瞰那些负重前行者罢了。
当然,林伯知道这样盯着别人看是失礼的,很快就别开了头去,只看向苏云起:“少将军不在的这段日子,将军可是惦念得紧呐。”
见到苏闲的时候,其人正一反常态地静坐着,案前什么东西都没有摆,有的只是日光投射而下流露出的桌面斑驳。
“将军,云起回来了。”林伯说这话时,嗓门都是克制不住地高了些。
苏云起讪讪地笑了几声,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有些难以启齿:“祖父……”
他只知道自己是不告而别,却不知道,早在那日他离去之后,其实一切都被苏闲看在了眼里。
正是一种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