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第一忠臣良将。
却殊不知,哪里来的战事可以连打数月。又是什么胶着的局势,可以让人多年未还?守护一方百姓是真,可不愿还朝也是真。
但苏闲的头脑也是十分清醒的,大势已去的江山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必要。
基于蓼阳的情况,他知情,出于对前朝的忠,也是对于今朝的敬,这才摆出了一种很是奇怪的态度。
他不能戳穿,但眼见着这弥天大谎随时都有将人摔得粉身碎骨的风险。他不是不想提醒,只是不知从何下手。
到最后,也就只能做冷眼旁观了。谁都不是圣人或是神人,慷慨解囊的同时,要顾虑的总是太多太多。
半晌,苏闲只挤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也有愧。”
愧从何来呢?娘亲的事情,自始至终,除了是命运使然,难道亦不是她自己的决定吗?
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其实是早该有所预料的,只是谁也不肯面对罢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必然的。能安稳无事地走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不知道,蓼阳为什么要和先帝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或许当真是情难自禁,又或许是一对有情人被世道人情所累。
但这样所带来的恶果又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