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攀,便不会下跌。
正因为心有着期许,哪怕是冒着明知山有虎的风险,也会做出偏向虎山行的行为:“我一面不愿如其他巫医一样就此蒙尘地得过且过,一面又怕栽倒在京都的锦绣繁华之地,最后更落个无人收尸的惨淡下场。”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话被华珺埋在肚子里埋得都要变了味。如今掏心掏肺地全都道了出来,华珺才惊觉,原来,他也是这样一个如众人一样六根既不清更不净的认啊!
他还有着这样多未完的心愿,还有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也难怪东窗事发的时候,这颗心会这么地痛。
“华大夫……”喉咙一塞,许临夏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气氛已经僵到了极点,因为即便包括戳穿这一切在内的林语兄弟二人,心情都不是简单纯粹到能用几个词语就可以做出概括的。
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旧事一出,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一代人而言,很少有谁是真正见过巫医并且了解过巫医的。
因而,所谓巫医,存在于人们心底的,也大抵就是一个人人都借着那张嘴所言传出来的形象。
巫医,久而久之,似乎仅仅是这两个字就已经是黑暗地界的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