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涵心内的满心压抑,却始终无法找到合适的出口。这让他不得已只能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
“华珺的事情,一来,也是当初我们没有打探清楚他的身份背景,怪不得别人身上。”秦父撑着佝偻的身子将赵涵扶了起来,事情发展到了如今的局面,谁都不想看到:“二来,他人心善,实则也是个可怜人。我们又怎好怪罪于他?”
秦家人难得都是通情理的,赵涵不禁开口问了一句:“东家,你们几个就不怨恨华大夫吗?”
“有什么好怨的?人是我们找来的,出了事,也得自己担着。再说了,妙春堂能有这样的现状,除了华珺,谁也做不到。”别人都只道华珺是一个巫医,就此远离,恨不得完全与其划清界限。
但其实,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深交,看得难道不应该是那个人吗?他们只知道,若没有华珺,也不会有妙春堂的今日。
秦父望天长叹了起来:“只是不知华珺能不能熬过这一劫。”曾几何时,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重振家族的雄风,即便身子骨落到了如今的样子,这一点,也是他未曾移过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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