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们怎么会拿儿子的生死开玩笑来骗人?”
“安宁,你还是太年轻。你觉得不可能,并不代表事情就真的没有那种可能。”杨潘伸手压了压安宁的肩头,并给了一个眼神让对方自行体会:“你想想,我们当时不过是问了一句这是于恒的老家吗?可那老者又是怎么回答的?”
当时的情况实在于他们不利,勉强继续待下去,不仅会催化局势的恶劣,也免不了自己会受到心灵上的一番拷问。
但脱离了那时紧张气氛的笼罩,再仔细想一想,事实,就真的会如于恒父母所说的那般吗?
恐怕还不是吧。
经过杨潘这么一提点,安宁回忆了起来:“那老者神情越发地激动,说他的儿子生死未卜。我们如若再纠缠的话,就扭送我们去见官。”
只是,安宁还是说不上来,这当中哪里有问题。
杨潘沉吟了片刻,伸手招呼过来了众人。既然明着来问不行,那他们只能去行稍微下作一点的法子了。
他们只是提起于恒数月前离京的事情,可半点都没有谈及其人生死的敏感话题。
这个话头,可还是于父自己开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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