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维持日常的开销。
他们,一定是另外有着什么其他钱财来源的渠道。并且,抛却了这个不看,于家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二老,让他们不能轻易出门呢?
此刻的杨潘笃信,只要耐得住性子,一定不怕没有收获。
“还是希望能尽快找到什么线索吧。”安宁长吐了一口气,干脆往后一躺,仰面倒在了干草草垛上。
他们几个这外来的人在村里出出进进得太过招摇,又不肯就此离去,因而就更不能随便找户人家暂住些日子了。杨潘做主,这才找了这间香火寥寥的寺庙来。
别看醴临的这个村庄地处偏僻,但好在自给自足,乡邻之间的关系倒也亲厚。几乎再无所求,这间寺庙也就没有显得特别地香火鼎盛。
他们只需要在白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隐匿了自己的行踪。夜晚时分,则不需要特别担心,只需要留那么一两个人来轮守即可。
安宁的这一倒下,好像是给了所有人一个睡觉的信号。杨潘推了推趁机假寐的安宁:“别装睡,今晚该你去守夜了。”
这不说还好,杨潘的话音刚落,安宁那边竟是响起了连声的呼噜。
杨潘使劲推了一把:“别装睡了,哪有人睡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