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副将格外赏识自己的表现。
安宁还犹自沉浸在这种别样的欢喜中时,杨潘人却已经走远了。还是在旁人推了一把自己之后,安宁才急急忙忙地迎头赶上。
“杨大哥,你等等我。”安宁心急,生怕自己被落下太远。便是压着嗓门,听来声音似乎也格外大。
“嘘。”杨潘迫不得已顿住了步子,转过头示意安宁轻声一些:“就这一次机会,你可别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安宁连连点头,一路连大气都不敢出地紧紧跟在杨潘的身后。直到月色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投在石阶上,像是被折叠了数不清的次数。太过蜿蜒,就像是饱经风霜的老人脸上密布的皱纹。
“醴临还有这种地方?”一路憋闷了太久,安宁看着那道身影进入了一个大户人家的样子,居然忍不住惊呼出了声。
“你还能不能行了?”杨潘真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只希望安宁能够保持安静,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要求了。可是为什么就是这样简单的一点,安宁都做不到:“给我悄点儿声。你看不见这是个庄子吗?”
庄子?被杨潘这样一提醒,抬眼去看的时候,安宁才发现了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大户人家,分明就是一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