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他可做不到凌珏那样,很多时候都是一脸的淡然,也不知是真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无甚所谓呢,还只是有着满腔的好脾气。
即便他们白羽山庄的身份着实尴尬,可县令这样的不作为,也不是一个父母官的样子。
县令并没有被于恒的这一句话刺激到,照样是弓着身子往边界角落走去,生怕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
于恒无奈,转身之际,只顺势将猝不及防的官兵踹到在地,顺势夺过了其人手中的兵器:“多谢。”
还未及有官兵赶到门边,房门却是吱呀一声,凌珏的身形映在了众人的眼前:“住手,我跟你们走就是。”
“不可。”于恒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在今夜显得如此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好像没有受到一丝阻滞:“他们杀了我山庄的人,血债血偿之前,谁都不许走”
阿仇的仇不报,他势必从此以后都难以安睡,这将成为他心中有生以来的一道无法治愈的疤痕。不过的是,除了这样的缘故,于恒也有自己不能说出口的私人感情在作祟。
既是挚友,他又心中有愧,让他看着凌珏就这样跟着官兵入京送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