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你有听到我说话吗?”许临夏又试着唤了几声,可依旧无人应答。
许临夏出身寒门,因而对于下人总是温声温气,不愿太过苛责于谁。好像有谁生来就是天生的贵胄一样,既然都不是,那他又怎好仗势压人呢!
不过眼下许临夏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撒:“看来是本官平日里太过和颜悦色了,这才叫他们一个个的做事没了章法。”
现在倒好,吩咐他们要去做的事情,连应和一句都不晓得了。
比起许临夏被怒意冲昏了头脑,他身边的两个随从却是互看了一眼。
阿四蹙了蹙眉头,恍若惊觉到了什么:“不好,有异。”
“有,有异?”许临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却只见阿四从座位上猛地弹了起来,用手直接掀开了马车的帘帐。
帘帐之外的景象,和许临夏想象的大不一样。茫茫的夜色如水,便是春日,也透露着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凄寒之象。
而他们眼前,那本该驾车行路的车夫呢,却是彻底不见了踪影。一切来得既是蹊跷,又更为突然,倒好像,车夫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许临夏只不安地往身后挪了一挪,用手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