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声冷哼:“就是知道他是谁,才要他死。”
许临夏支吾了几声,可终归都没有再说话就是了。他只隔着这几个陌生的人影望向了离自己不远的阿七:“是你招来的?”
阿七喘着粗气,背部已经负伤,他抹了一把嘴角边的血迹:“大人于属下有知遇之恩,属下罪该万死。”
那这就是承认了。如此大方磊落,倒搞得好像不通人情的那个是他一样了。
许临夏心中不见半分的释然,反而是越发地窝火:“你们几个要杀便杀,我许临夏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如今本官奉皇命离京,如若有个差池,你们背后的主子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许临夏可以说出这番话来,并非是他在打肿脸充胖子,而是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想通了先前不甚明白的点。
阿七明明有机会取了他的性命,如果许临夏猜得没有错,这样的机会还远远不止一次。
可他为什么却在关键时刻犹豫却步了呢?
不是阿七却步,更不是他犹犹豫豫不干脆爽利。只是他们这一干人等的背后皆是忌惮于他这个大理寺卿的身份。如此这般,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又怎么会争个鱼死网破!
和朝廷为敌,究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