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也生怕烫伤自己而给他让出了条路来。见到他身后的莫司棋,这消极厌烦的情绪也涨到了一个高点。
当着莫司棋的面便开始故意低声地交头接耳起来,说是窃窃私语,可那声音大得却是可以声声入耳,聒噪极了。
“这药的方子你们都没有见过。我听说啊!”卢太医可不比心事重重的莫司棋,面对故意针对于他的言辞也是疲于应对。
只要还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胡扯的,卢太医便就要和他们死磕到底:“这煎药的火候要是控制得不好糊了,散发出来的气味从鼻间嗅入,可是会烂人舌头的。”
这药炉的的确确传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糊味,个别太医也早在一开始就捏紧了自己的鼻子。
只是烂舌头这话,却没有几个是相信的:“那你说了这么多话,吸了这么多味,你怎么不烂舌头?”
不过就是随意的毫无章法的话,卢太医并不打算解释,将托盘往华珺床榻一侧的桌上狠狠一掷,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个别人黑心肠,你不烂舌头,难不成是我烂?”
“行了。”莫司棋不是怕事的,就太医院的这几个同僚间的风言风语他还是扛得住的:“都少说几句吧。华珺要多休息。”
众人自讨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