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想来他对村子里发生的奇奇怪怪事情的背后意味着什么是一概不知。他只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之下成为了他背后大人手中的提线木偶罢了。
男孩儿转过了身子,小跑向了表情僵硬的老妪,是为许临夏传话去了。
可老妪已然控制不了的表情早已将其出卖,什么耳背根本就是一个幌子。又何需男孩儿代为传话呢?
许临夏完全认定了这一事实,干脆又加了把火:“许某绝不白住,这一路的盘缠都可付给阿婆。毕竟,和同伴走散,还是挺大的一件事吧?”
许临夏不紧不慢地说着,饶有趣味地打量着面前老妪的脸色。
把这话都抛了出来,老妪自然再没有任何的借口去拒绝。除非是她要自己揭穿什么。
可那怎么可能呢?这关乎到了整个六福村,老妪既然是其中的帮凶,那无论情愿与否,都已是上了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眼下,落脚之地得到了解决。许临夏再没有心情同老妪纠缠在一起。只摆了摆自己的袖子,便朝着门口的方向大步流星地离去。
许临夏或许不知,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之后,那老妪的脸色彻底地阴了下来,一种怨毒的神色从她显着很是慈祥的面皮上骤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