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屋,便频频叹气,为的就是能够吸引屋里人的目光。
老妪只是在他进门之后似有似无地往这个方向瞥了一眼,便继续着她装聋作哑的戏码。昨日离去时的情景,好像在老妪身上历经了失忆,她既不主动提及,对待许临夏的态度也是耐人寻味。总之,就好像没有看到他这样一个大活人似的。
这也无所谓。许临夏扶着桌子坐了下来,故意捶胸顿足着,看上去就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反正他计策的核心也并不在老妪身上,甚至说她给予的关注越少,这事才越好成呢!
许临夏巴不得这样呢。
男孩儿眼睛雪亮,一眼便看出了许临夏身上的不对劲。只是他时不时地回望着老妪的神情,纯粹活成了一个大人手中的提线木偶。
许临夏心中忍不住一阵唏嘘。可这种事情,他一个外人终究也是什么话都插不上,自然也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老妪故意对许临夏表现出冷淡的样子来,自然也不会对男孩儿多加以掌控。男孩儿见老妪不做阻止,这才凑到了近前“大哥哥,你找到人了吗?”
鱼儿咬钩了,可这只是第一步。之后需要克服的重重阻碍可是不少,许临夏故作沉痛的样子“没有。我现在甚至在想,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