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啊,那我就把它摔到这地上,不知道和它的主人会不会是一样的下场,粉身碎骨?”
“姑娘,他们说珏公子……”夏桑脸色都吓白了。
凌玥的忧虑自然更甚,但同时她也懂得不能听信片面之词的道理。
她不能服软,不能露怯,更不能输:“你要摔就摔,何必在这里逞口舌之利,惺惺作态。依我看,分明就是舍不得吧。你这样欲盖弥彰,该不会是被这玉佩的主人给吓怂了吧。”
扪心自问,因为大长公主的原因,凌玥平日说话从来用不到这些字眼,但并不代表她不会。
矮子被这一激,把老底都爆了出来:“不就一个玉佩,还当老子没见过是怎么的?”
后院就有一枚成色极佳的玉佩,可惜的是被发现的时候,上面除了布满灰尘,还被血迹斑斑浸染得变了色。
古玉,尤其是沾了血的古玉,保不住是不干净的物件。他们当山贼的,抢掠是看家功夫,固然丧尽天良,可晦气的事却是一件不干。
那玉佩的玉质与成色绝对算得上等,可他们却迟迟不敢据为己有。
“想要这玉佩,也不是不行。”矮子收回腰间:“这得取决于你给什么价位。”
一伙人就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