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珺又恢复了那种懒散的语调,不过终归还是打破了沉默:“现在就你我二人,你不解释一下吗?”
凌玥绞动着腰间的飘带:“我若是怀孕了,和华大夫无关。我若是没怀孕,那就是华大夫的过失。怎么算,也不该让我来解释。”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华珺忽然感慨起来:“你就不想知道你怀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吗?”
这一回,凌玥清楚地看到,华珺的眼睛并没有看在她的肚子上,而是,那只缠了玉佩的手臂。
凌玥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华大夫,您是看得出来的,对吗?”
一个水灵灵的少女如此脆弱地温声相问,换做任何一个人都该心软了。
可是华珺真的不是一般人:“此子喜阴,厌阳,善与生者相通。一旦落地生根,尤如磐石彻地。其本体与宿主之间非死即伤,否则必无法可解。”
“非死即伤……”凌玥其实早做了这个准备,只是从他人嘴里再听到这样决绝的话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可解了吗?”凌玥忽然抬头。
当时抚宁找上自己的时候,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没有道理想要从体内拔除,就非得做到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