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一点是,他们还有所隐瞒。那句所托之言,至少能够证明他们和和凌珏并不是主仆关系。
“那就有劳了。”秦秋水微笑示意二人走在前段开路。自己则在阿若的搀扶下,一矮身钻进了轿子里。
轿夫等了多时,却总也不见秦秋水露面。现在眼见着一天的任务总算可以走到尽头,难掩欣喜,平平稳稳的轿子居然有些颠簸起来。
阿若在旁边不平:“你们几个都仔细着点,姑娘可经不住这样的摇晃。”
一路人行至人流最为密集的巷口处,轿子猛然一滞,有些昏昏欲睡的秦秋水一个不备,脑袋磕在旁侧。
她能清晰地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人声混乱,以及四散而逃的纷乱脚步,看来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她掀开轿帘,刚刚探出头来,就看到了几名轿夫瑟缩在一团。阿若也扶着轿子面色不忿。
这个时辰,还不至于空无一人,可是空荡荡的街道证明了方才必定是发生过什么。
暮色沉沉,一闪而过的光影透彻,面前刀锋的寒意直逼心底。
“秦姑娘,我们只是奉陛下的命令,来接您入宫走一趟。”刀剑回鞘,那两人声起:“你的下人不从,我们才出此下策,得罪了